大王不带你巡山

圈地自high,道系写文,间歇发疯

[Smallville][Clex]知乎体

我也是纯属跟风。写了两个版本,一个BvS的一个SV的,分别是Lex和Clark视角,要是有人想看其他俩的视角我再写,看朕心情。



知乎体

 

标签:心理学  恋爱  感情

 

有多少竹马或者天降最后修成正果的?

 



匿名用户

 

谢谢Miss.S的邀请,为了避免对我和他产生任何不必要的麻烦这里选择匿名,请各位谅解。

 

实际上我和他严格来讲并不是‘青梅竹马’,我们相识的时候他15岁,我已经20岁了。这个年纪我想已经不具备进入‘青梅竹马’的条件了,但是对我而言,与他相识在一起的时光仿佛让我重回我不曾有过的少年时代,我所期望或者幻想过的童年,哪怕是和他的家人在一起,或者只是看着他与他的家人,他的同学之间的互动,也能为我增添一丝年少的感觉。我不曾年轻过,哪怕是我9岁,15岁还是20岁,我从未年轻过,我总是在做不属于我这个年纪应该做的事情,部分是因为家庭原因,实属无奈,部分是因为我没有朋友,部分是因为年少无知,啊这么说来,就只有这一点足以证明我也算是曾年轻过的。

 

如果说‘天降’的话,这倒是的确,我们的初见就是一次意外之灾引发的,我开着车的时候看了手机,没注意到前面的卡车掉落下来的钢丝,打方向盘的时候已经彻底来不及了,我没看到他站在那座桥上,车子撞上他的时候,现在想想,我在那一刻就觉得我死了,他也死了,这就是了,没有任何记忆闪回,也没有什么人生总结,毕竟我们的人生都没开始,但是无论如何,一切都结束了,没有刀锋剑影,没有血光四溅,没有悲壮的交响乐或者几滴眼泪,生活确实是不比小说,没有骑着喷火龙的女王,没有变成了僵尸的骑士也没有能起死回生的女巫,生活大概就是一个又一个奈德·史塔克,这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所有的一切随着一声响戛然而止。

 

等我再度睁开眼的时候,他跪坐在我身边看着我,那感觉至今为止仍然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我们的生与死与爱,这个宇宙,这片土地,这颗蓝色的星球以及其他星星,都是如此这般地令人着迷不已,那时候他是一颗光芒四射的星星,高高地挂在天上,我心有不甘又无法克制地望着他的光辉,但他却一直都认为自己是我脚边儿的六便士,黯淡无光,随处可见,没什么值得我格外注意的,刨去他自己想要泯然于众人的小小意愿之外,他的确从未对自己的特殊感到骄傲自满,那让他困惑,所以毫无疑问,年轻时候的我未曾体谅过他这些敏感又稚嫩的情绪,我已经对做星星的日子习以为常了(不过他依然是一颗星星,我的星星)。那时候我总是把这话拿出来说,我为此感到的无可名状的宿命感,对神秘未知的极度好奇,对自我意识的过度专注致使我总是想要一窥究竟,这些话都是我的路数,我的一手牌,尽管我真心实意地感谢他,这让我们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了,但是平心而论,我那时候对他无数次重复那次灾难的时候,并不是单单想要表达任何表面上的情感,我想要知道一切。

 

那时候他15岁,我20岁,他是农夫家的男孩儿,我是富豪的独子,看似大相径庭的两个人成为了最好的朋友——而我们却都情愿交换彼此的人生,他想要我这样无论外界发生什么,无论旁人说了什么都无法给我带来太多影响的麻木不仁,为人处事所谓的那种成熟,游刃有余,他看不到那背后不择手段和践踏原则的部分。而我,我想要他的一切,这个‘一切’不知道至今为止是否仍然让他心有余悸,我想应该还是的吧,这个‘一切’之中包含了他的家庭,他真正的出身,他的力量,他的天生向善,他看待这个世界的方式,他小心翼翼又有些害羞的眼角,他对任何人事物从始至终都抱有的一份希望,我真奇怪他这究竟是与生俱来还是后天学习的,普通人能够做到的事情他都可以轻松做到,普通人做不到的对他而言也没什么难度——这大概就是我最想要的,我想要从众人之中挣脱而出,紧紧抓住这条不属于我的绳索往上爬,我想要成为他,我想要他,我想要他也对我有同样的想法,因为那可能会让我变得更加强大,更加特别。我们都是彼此从未见过的那种人,那时候我们给对方带来了太多太多虚假的渴望。

 

我想我的确是一个极端的人,这一点的成因和太多事相关联,这里不过多阐述。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可以给他一切,可以付出生命,然而这其实并非不求回报的,这对他来讲太过头了,他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呢,他那时候才十几岁,即使是现在他三十几岁了,他也未必能做到,但是他会学着去做,我则学着去平衡自己的心态。早年的相识,到现在几十年,让我们对彼此太过于了解了,其实这种了解是在我们都更加成熟之后才建立起来的,在年轻时候我们只是对彼此有着错误的期待,想当然的看待对方的形象,年轻时候的目光是一把画笔,看到自己所想要的,希望的,就会往对方身上画一笔,最后得到一张面目全非的脸。不过我不是说,年轻时候的感情都是虚假的,全然不真实可靠,我的意思是,那时候的爱本身是真实的,但是为了这种爱所做的动作却不尽然。

 

在午后他放学了回到家里,我来找他,我们一起在他那个小阁楼里头,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头,闻着一股洗衣粉淡淡的香味,潮湿气味,牲畜和下过雨的草地散发出的腥气聊天,聊喜欢的音乐,流行歌手,电影演员,某一句让我们一同执迷不悟的台词或者小说摘抄,聊体育明星,橄榄球,冰球和篮球,谈谈艾佛森的几个经典镜头和某一款乔丹的球鞋,其他男孩们传阅的几张成人画报,他喜欢里头一个红头发的女孩儿,他从小就向往的一位姑娘,他的月亮,星星和公主……你们能想象得到的一个15岁上高中的男孩儿会感兴趣的那些个话题,大概就是那样的,其实这对当时的我来讲,对当时已经开始管理公司的我来讲,对尝试过了各种堕落行径的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甚至完全可以说无聊得很,但是我通常会期待和他的谈话,无论说什么,哪怕什么都不说,他在阳光下的轮廓就是我等待一天的全部意义。

 

那段时间我们一同经历了许多事,他的家人并不喜欢我,那个镇上的人没有一个喜欢我,愿意认识我,了解我,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他的家人和他的同学其实也并不完全了解他,也没有想过要去这样做,因为对他们来说,这样的相处方式,这样的判断是最为安全的,我完全能够理解,哪怕中间存在过一些互相伤害的记忆,我也仍然能够理解他们想要保护他的心情,毕竟为了保护他我可以做一切事,没有底线和极限,我也的确做过了不少。现在有一部分他知道的,有一部分我觉得为了我的身心着想最好还是烂在肚子里的好。

 

我说了我们聊一切事情,但是总有一些事情是他没告诉我的,这里事关他的隐私,我不会透露,不过他对我有所隐瞒,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从他救我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开始欺骗我。我母亲在我年幼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的父亲是一位典型的暴君,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对他的这种感情,所以我想要的话,就要全部,不能是一点点,不能说百分之五十,必须是全部,我想要知道他到底隐瞒了什么,他为什么要隐瞒我,背后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我做过不少让他无法忍受的事情,超出了他的道德底线,有的可能还是违法行为,但那时候阻止不了我,当然也没能阻止我对他的渴望变得更为深邃,我一边调查着他的秘密,一边又对他说我们之间的友谊会成为传奇,我们之间最终的决裂也是我们一同亲手造成的,不管有多少外界因素的干扰,最终导致内核崩溃的依然是我们两个人而已。

 

我知道他不信任我,我从各种角度争取过他的信任甚至超过他的爱意,他对我的爱我一直都感受得到,哪怕是他尚且年幼,对这种爱没有形成什么概念的时候,他依然爱着我,我不知道在他眼里,我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我肯定不是星星,我也没有问过他,我不想问,我恐惧,我怯懦,时至今日也是这样,而且有的问题,我们心存疑虑,但是并没有权利说出口,那是爱人的权利。从这种不信任里滋生出的只会是更多的不信任,我也开始对他有所隐瞒,我曾经想要对他倾诉一切,好与不好的,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那些小秘密,我在梦里头对母亲轻声诉说锅的事情,出于某种报复的心态我也开始故意欺瞒他,撒谎,顾左右而言他,围着真相打转跳舞避重就轻是我演习了一生的一场戏,是我从小就锻炼的看家本领,每每看到他迷惑不解的表情,有一瞬间显露出失魂落魄的目光我就会感到一种隐秘的快感,同时又从内部恶狠狠地切割着我的心脏,每一次我伤害他,我的心就会裂开一条口子,我听着那细微的碎裂声,无法回头。这种日子也有很多,几乎充斥着我们在那小镇生活的后半段时光,在阳光下我们虚伪地对彼此嘘寒问暖,到了夜里头我们各自孤枕难眠,企图窥探彼此的灵魂,这仿佛又变成了没有遇到他之前的日子,又成了我每天过的那种虚无的生活,那段时间我异常绝望,愤怒要把我撑破了,每天谨慎维持着这层薄膜已经消耗掉了我绝大部分的善,我曾发誓不做我父亲那样的人,我希望成为他,希望让他看到我的时候,我也能勇敢而坦然地看着他清澄的双眼,在我独自挣扎的时候,我对他的怨恨到达了极限,他理应是比我父亲,比外界,比整个宇宙还要强大的存在,他理应拯救我,他理应相信我,他如果那时候这样做了,那么一切都会不同,反过来讲,如果那时候我能够从自己的命运里挣脱而出,能够不要把一切的希望都拴在他15岁的生命上,没有那么强烈地索求他给我那些我想要,但是他却感到害怕的东西,一切也会变得不同。哪怕是今天,我依然这样认为,但是他没有,我也没有,这就是事实。

 

我想无论是青梅竹马,天降,父母子女,还是任何一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难免有一条思想的鸿沟是无法逾越的,这是个无解的问题。我们以爱之名做过的诸多事情,现在我跳脱出来,旁观着自己的记忆再度审视,有一部分是不配以爱为借口的,然而有了爱做为武器或手段的时候往往比任何理由都来得更令人心安理得,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它让我们把自己原本的真实想法所映射出的行动扭曲转变成了正当行为,我们自己当时是相信的,相信我们做的事情是完全合情合理的,因为去做一件事,为别人而做,总比为自己而做听上去要简单得多,对自己的过度保护和心疼,不能够承受一丁点的伤害和痛苦,到了后期俨然变成了一场游戏。

和他从认识到真正确立关系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和别人在一起,那是当然,他也是一样,甚至也和别人结过婚,但是我知道我心中所爱只有他,与别人在一起仅仅是一场临时麻醉的体验,能够让我从执迷不悔的道路上偶尔闭上眼睛,看看其他风景,也有人差点儿让我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我几乎做到了,我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痛哭流涕,一方面是因为我竟然做到了这一点,一方面是因为……我竟然做到了这一点……但是命运显然另有打算,我们是永远无法逃离彼此的。

 

分离与敌对的日子里,我反而想起过去的频率大幅度增长,我时常会在办公室里头看着电脑屏幕出神,助理的敲门声会立刻带我重回往昔时光,门被推开的一刹那我总是恍惚地以为是他穿着那件廉价的法兰绒格子衬衫,宽大邋遢的牛仔裤,背着书包,带着星星的光芒对我微笑,向我问好,然后又为自己是否打扰到我而感到一丝歉意和羞怯,也许我自己粉饰装点了我的记忆,也许是我渴望原本发生的是我所记忆的那个样子,也许是因为我依然是当年的那个我,坐在整个世界的中心,等待着,依然等待,永远等待。我嫉妒那些人,那些和他亲密的人,那些他愿意付出生命去拯救的人,甚至是一只该死的猫,实际上应该用羡慕更加准确,但是嫉妒里面捎带的愤怒成分总不至于叫我看起来太可怜不是吗,有的时候看着他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些人总是快乐的样子,我就感到更加愤怒,为什么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或者不在一起了之后,我只感到无穷无尽的痛苦,这并不公平。我当然也使用了一些不光明的手段讨伐他,设计他,玩弄他,就好像原本他欺骗我的时候,我们玩儿他的游戏,现在位置调换,我们要开始玩儿我的游戏了,而这一次我要赢。

 

这种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我都要以为我们曾经的亲密无间是一场幻觉,从未真实发生过,而且这种位置调换不仅仅是如此,好似一切都变了位置,他不停地后退,忍让,劝慰,然后再愤怒,我只是不停地进攻,这个时候他不想要再继续伤害我了,我却想要看着他遍体鳞伤跪倒在我脚下,这类无趣的博弈实在太多,这里也不多说了。总之时间能做到一切做不到的,他的父亲忽然心脏病发作去世了,那时候他沉寂了整整一年,我的父亲早在那之前就去世了,感谢撒旦,他死得很安详。我到处找不到他,小伎俩也无处施展,原本就是针对他的,虽然不完全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感情问题,有更多其他的客观因素,这里不便多说,但是没了他,一切又再度失去了意义,他又回到了那个不起眼儿的小镇,和他母亲呆在一起,每天在农场里忙活着,城里的工作也搁置了,我不想再这样继续纠缠下去了,但是我又没办法停止我对他的爱和愤怒。

 

再次见到他也是在小镇,哦上帝原谅我,我就是无法离开他,我们的游戏就这么结束了,他放弃了,他无法再继续下去,他说他已经太累了,再也不能继续了,他让我做我想做的,任何事,他不会再阻拦了,他完全敞开了让我伤害他,他低声说着他太累了,他太孤独,整个地球那么多人,宇宙如此广袤,他倍感孤独,他再也承受不下去了,这是极限了,他宣布,这让我感到惊悚。我那时候猛地发现,我的小镇男孩儿长大了,他站起来比我高出太多,足以遮挡住阳光,他头发凌乱,脸颊和下巴上带着胡茬,他面容憔悴,眼神黯淡,看上去那样疲倦。这么多的时间,这么多的机会,我们本应该互相帮助,互相关怀爱护彼此,不让孤独有机可乘,阻碍我们那条本应该存在的传奇之路,但是我们却只做了那么一件事,我们把感情和时间一并给荒废了还不自知。但是我的男孩儿早就知道了,我的男孩儿在我的伤害之下默默长大,承担了一切,咀嚼我的恶毒,吞咽我的愤怒,我本应该给他全世界,让他拥有所有美好的事物长大,我猛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愧疚感,这感觉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了,我甚至快要认不出来,后来我们一起回他的家,他那简陋却温馨,我一生所向往的地方,他的妈妈很热情地招呼我们,我一直都喜欢他的妈妈,她有一双好像是我母亲一般的手指,当她拥抱我的时候我总是能想到许多快乐的记忆。

 

然而那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些年来,我的男孩儿独自承受一切,没有让任何人与他分担,我也是他唯一的朋友,是唯一能够最接近理解他的人,我亲手剥夺了他的朋友,如果说一开始他的欺瞒,怯懦和年少无知阻碍了我们,那么后来我阻碍了我自己,进而让我们走到了这一地步。

 

人的大脑十分奇特,我最近在重温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他依然让我受益匪浅,哪怕是24小时都在一起的人,也无法知道彼此的内心,也没法真正体验彼此眼中的世界,我有时候想,如果我们的位置调换,如果我们从出生就在一起,如果我们是兄弟俩,如果某一句话我没说出口,如果他当时就告诉我他的秘密,如果我早早逃离我的父亲,那么一切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但我永远不会知道答案,我只能假设,那么这种假设就毫无意义可言,不单单是没有这种如果存在,我们连创造如果的机会也没有把握住。

 

最后也不能说修成正果吧,修复我们之间的问题也花费了很多时间,我们虽然停止了战争,然而战争所造成的影响是终生的,我们都要为此负责,不仅仅是付出代价就可以一笔勾销,但是我们没有放弃,我们依然爱着对方,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我们也不会再继续挣扎了,过去因为种种原因我们对这份爱意的回避也导致了后来的许多事,我们用激烈的言辞和伤害来填补这逃避所遗留下来的空缺,现如今也需要谨慎仔细,并且真诚地填补起来,容不得弄虚作假,继续游戏。

 

现在我们生活得不错,搬进了一处新家,一起装修了房子,有一个非常大的院子,他的妈妈在院子里的池塘旁边种了葡萄架,还有一些花,每天早上起来我能闻到苹果派的香味,还有我最喜欢的黑咖啡,我现在可以不靠任何药物一觉睡到中午,会有猫咪叫我起床。他经常隔三差五地领回家一些脏兮兮的猫咪,乐此不疲地给它们洗澡,吹风,按摩肚皮,后来我们留下了一只白色蓝眼睛的小猫,他叫它甜甜圈,而我叫他亚里士多德(是公猫),最近又来了两只还没足月的小猫,每次我都会在他拼命想要掩饰的时候佯装愤怒地指责他,他会为了让猫咪留下来不会继续露宿街头忍饥挨饿而乞求我,这时候我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可以强迫他接受我给他买的昂贵礼物,还有送给他妈妈的欧洲旅游费用之类的,顺便敲诈他说出一些表白的话,我觉得我需要这个,这成了我现在的安全感——就像我说的,我们现在生活得还不错。

 

无论遇到了什么人,用什么方式,在一起多久,也无法避免痛苦,我想最终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证明我们还是幸运的,别无其它。

 

感谢各位看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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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谢谢评论区里的祝福,人不可能不犯错误,谁都会犯错误,这是事实,但是很多事情做错了,即便可以得到原谅和宽恕,但是造成的伤害是永远无法抹消的,有的东西失去不再来,一如时间一样,所以我们还是要小心谨慎地做出正确的决定,既然决定了,就要承担接下来的任何后果。

 

猫咪们都很好,有的送给了我们的朋友领养(很奇特的是当我们再度在一起之后,我们又拥有了一些朋友),有的送给了我公司里的员工,最近我经常去某大学讲课,也给了算是半个同事的老师一只,我和他偶尔也会去看看猫咪们生活得如何,主要是他总是放心不下,哪怕是一只完全可以打败大狗的小猫咪。

 

不需要大家的捐助和认养了,因为他总是会捡一些小动物回来,上次还捡了一只饿晕过去的小浣熊,我已经设立了一个基金,专门为了帮助他救助小动物,谢谢各位的善意。

 

也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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